羲和

有些东西放在爱发电,名字是跑断腿的小马驹(爱发电别看了,审核一直过不了)
微博是炒点菜罢了

【均立】酒垆老板娘不得不说的神奇经历

一点电影剧情以后的剧情

指何立假死孙均浪迹天涯

有点离谱,而且ooc预警,各位慎入

视角是某个第三方女主的视角但是只是个工具人罢了




我是个酒家老板娘,酒垆不大,人不多,客人其实也就是那么几个,基本都是老熟人介绍来的。平时也就挣点饭钱。

哦,除了那天。

来的是个看起来就受了重伤的年轻人,面上有点小胡茬,鼻梁旁边还有一道疤。他看着挺凶的,然而面色却很差,一看就是受了伤又一句颠簸,进店的时候基本上要靠两个看起来像是跟班的人扶着。

“店家,”他甩出来几两碎银子,声音听着干哑得很,“两间房,先开三天。烧点热水送上来。”

我说好,让他写了名字又把钥匙给他,招招手让店小二给人带上去。这人背影看着挺拔,身姿气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大概以前是个当兵的,职位还不低。

他在笔记本上记的名字叫孙评,反正我是没听说过。

我于是吃着零嘴,捅捅柜台边喝酒的酒客:

“哎,这人谁啊,你以前见过不?”

那人摇摇头:

“没,不认识,看这样子……是个军爷吧。咱们有认识军爷的人吗?”

我摇摇头,又扬起脖子问坐的远点的刘老三:

“哎!刘老三,你认识这人不?”

“不认识啊,”刘老三摇头,“我哪能认识这么一位看着就杀过不少人的爷。”

哦,新客,我看看楼梯,真是稀奇。



热水送上去没多久就见着那年轻人身边一个跟班下来,站在柜台边探头探脑的。

“哟,小哥有事情啊,”我凑过去,“要打酒?”

“不不,”那人摇头压低了声音,“就是想麻烦姑娘介绍一下附近比较有名的郎中,买点伤药……”

“一把年纪了叫什么姑娘,”我于是继续吃我的零嘴,“郎中是吧,诺,左手边靠门那个,以前是个军医,后来断了条腿退下来了。他治外伤最擅长,请他帮忙包他这顿酒钱就够。”

我点了点坐在门口喝酒的老冯,扬起声音喊人:

“老冯!这边找你有事!过来过来办的好免你这顿酒钱啊。”

老冯是个酒鬼,听到免酒钱拄着拐杖嗖嗖就过来了。所幸他今天还没喝太多,否则那位孙公子估计得另请高明。

“什么事情啊纪娘子,”他笑眯眯的,“让你给免酒钱好难得。”

“这位小哥请郎中呢,”我点点那年轻人面前的木板,“去帮个忙,别乱讹钱,嘴严点。这单酒钱给你免了。”

老冯是个上道的,知道不该问的不问。我抬头看看那位小哥,笑了一笑:

“这家伙你看怎么样?”

“啊,啊,多谢纪娘子,”那人看着有点木讷,点头差点连礼都要行出来,“酒钱日后一定补上。”

我摆摆手,让他俩赶紧上楼。说真的,这位孙公子铁定是个有本事的人物。要巴结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在他困难的时候卖个人情,算起来还得是我赚。



后来老冯出来的时候,他偷偷摸摸和我说闲话,说那孙公子身上伤了好几处,看着都是刀砍的。他说那伤他见得多了,估计还是军营里专门配的刀。

我一巴掌拍在他脑门:

“吹牛。你退伍多少年了谁知道还认不认得。净瞎说。”

他嘿嘿笑了两声,压低声音凑近了:

“放心啦,这个点没人,没人听去。”

“真的假的,”我不装了,好奇的凑过去,“真是军营里的啊?”

“可不是,”老冯一点高深莫测的表情,“这公子……啧啧啧,来头不小啊。”

“你别乱说啊,”我瞪他一眼,“这事情只我们知道。”

“明白,明白,”他举手,“都是混过的,都懂,都懂。”



后来就没见过孙公子,连吃饭都只是让那两位小哥中的一个下来拿上去。不过倒是差人来谢过我介绍的医生,据说是身上没什么余钱,就把身上一把匕首抵押了,说是日后补上。

大概这样过了三五天,又来了一个生面孔。

“这位姑娘,”来人一袭青衫,手持一把折扇,“在下想来打听个人。”

“哎,一把年纪了别叫姑娘了,”我摆摆手,“打听什么?”

这家伙看着是没前几天那个孙公子凶,然而这份身姿气度有的确优异。一双狐狸似的眼睛总感觉能看透人。实话说,我不太喜欢与他对视,怪别扭的。

“这位公子姑娘可见过啊,”那人把一份画像递给我,“是在下一位故人。”

我一看,好家伙,这不是那孙公子嘛!

我眨了半天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说见过还是没见过。

“哦,”他把画像收起来了,一双眼睛笑眯眯的,然而大概是我背着光的原因,暗沉沉的让人心里发虚,“那就是见过了。”



完蛋了。我想,我怀疑那位孙公子一定和各位有过节,这波是寻仇来了呀。

“没有,”我死不认账,“没见过。”

“哦,”那人笑,“那这是什么?姑娘,军营里的刀私藏了可是重罪啊。”

我看看柜台里放着的匕首,默默闭上眼睛。

大意了。

“您叫什么,”我小心翼翼问,“实话实说,我也就见过这位公子一面。他出门的时间可早,回来的时候我才刚醒,压根没见过几次。”

“在下姓何,”那人把扇子一收,“差人上去知会一声,也是一样的。”



行吧。

我只能让那个店小二上去喊人。

柜台边的老冯凑过来问我:

“哎哎,纪娘子,怎么?要债来了?”

“我怎么知道,”我咬着牙回话,“你别问了。”

“要债算不上,”那位何先生摇着扇子悠哉悠哉,“久别重逢倒是真。”

那就是要债了。



我又见到那位孙公子了。

好家伙,这跌跌撞撞冲下来的样子,我都怀疑他腿上伤还没好。

“何大人?”他看着很激动,语气都有点颤抖,“你怎么……”

“作恶多端,阎罗王不肯收,”那位何大人扇子收起来啪一声拍在掌心,“干脆来找你。”



我二话不说给二位爷空出一张桌子,茶水零嘴哐哐摆上去:

“两位坐下说话?”

反正酒馆里人也不多,还都是熟人,干脆把板凳什么的搬到外面喝酒。

大人物说话咱们这些小人物听了八成得死。

“各位,”我一个一个说过去,“给个面子,今天酒钱免了,咱们出去喝。”

亏死了呜呜呜呜,但愿那个何大人给点小费。



那边实实在在久别重逢的两位大概一时激动没听见我们这边的动静,又或者是默许了我的做法,总而言之没有阻拦。我于是和刘老三冯老兵凑在门口,一边抿着酒一边探头探脑。

“他们会打起来吗?”

“不可能,看他们关系不差。”

“哎那可说不准。”

“闭嘴闭嘴别打扰他们了!”



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总而言之在我和刘老三抢夺板凳的时候,那位何大人出来喊人了,孙公子就站在他后面,依旧看着挺凶:

“麻烦纪娘子了。看来纪小娘子今日贴了不少酒钱啊。”

“啊,没有,”我摆手,“举手之劳……”

“哎,可不是举手之劳,”他递给我一个钱袋,一掂量,好嘛,几天不用干活了,“算是补偿。还有那把匕首,军中的东西留着不好,就当我赎回来,你看怎么样?”

“行,好,没问题,”有钱什么都好,“两位现在怎么吩咐?”

“不打扰了,”他笑,“走吧,孙统领,不是说好了吗?”

“陈亮胡永,走了,”孙公子皱着眉头回头喊话,“别惦记老板娘的酒了!”

?我这点小酒还有人惦记啊?




“嗯,总而言之,就是这么点小事,”我拍着那几天回家照顾生病的妹妹没上工错过了这段故事的小吴的肩膀,“也没啥大不了的。”

“哇,真的吗,”小吴从小有个从军梦,尽管他读过几本书,“统领哎,听着就厉害。”

“可不是吗,”我依旧吃着零食,“那气度,绝了。一看就是杀人一刀一个的。”

“哎,不过我也不算不过很多,”小吴神秘兮兮的凑过来,“我在家那几天,来了个北边下来的老书生。说是他们那边传出来了一首词啊,我就请他念,给记下来了。”

“一首词你炫耀什么。”我问。

“一首词当然没有什么啊,但是据说啊,据说,这是岳元帅的遗言呐!”

“我去,”我吓得零嘴都掉了,“岳元帅?”

“千真万确!我跟你说我当时也傻了也确认了好几遍……”

“那你快念啊!”我一巴掌抽他脑门上,“咱们这里就你认字!”

“哎行行行你别打我……这句是开头,从这里开始往后,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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